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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转] 细说依据历史之周期律,世外桃源为什么不可能存在?
来源:工程修缮材料分会  发布时间:2024-02-11

——龙珠雷达 本想把这一期的题目称为‘一篇文章带你看懂世界古代史’,不过想到后一标题太过宏大,恐怕文章还没开始就吓走了一半的读者,所以选择了一个更接地气的标题。有人也许嘲笑说:龙珠未免自不量力,世界古代各个国家,各种民族,怎么可能在一篇文章里讲清楚?听众勿急,且听我娓娓道来。世界虽大,但是人的本性都是相同的,比如说新陈代谢,传宗接代,这就是生物有别于非生物的基本特征,我这篇文章,就从吃饭和生育说起。

俗话说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男人娶了老婆就每天缠着啪啪啪。受孕了怎么办?生吧。古代可是无法避孕, 激素避孕和无痛流产都是近代才有的技术。荷兰阿姆斯特丹有个性博物馆,里面存放着传说中世界最早的避孕套,似乎是十三世纪的,只应用于宫廷。一个正常,健康的古代女性一生受孕八九次毫不为过,好在古代婴儿的存活率极低,还不到50%。也就是说,生八个孩子能够活到成年的不过四个。饶是四个,也不少了,算算人口增长,第一代夫妻两个人,第二代四个,第三代八个。于是,你发现了古代人口增长的秘密:在自然生长条件下,差不多每过一代人人口就增加一倍。事实也差不过,比如中国古代的人口变化,在王朝初期就是差不多每30年翻一倍。

读者不妨计算一下室外桃园的人口规模:从秦朝到东晋,差不多600年。假设秦朝进入桃园的是100人,600年后大约是一亿人,和宋朝巅峰时期的人口差不多,桃园早就住不下了。人口增加的直接后果,就是土地不够种了。

古代缺少技术革新的情况下,单位土地上的粮食产量是很难大规模增加的。所谓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,看清了人口和土地的关系,很多困扰多年的问题即可迎刃而解。

我们可以设想,这个桃园是统一的,开始的时候人口少,土地多,民众能够安居乐业。这时候主要人口都是自由农。等到人口增长到接近土地生产极限的时候,多余的人口就会无地可种,他们就会沦落为佃农,成为地主家的苦力,阶级矛盾也就随之产生了。当地主家的土地也种满的时候,更加多余的人口就会无处可去,形成流民,社会治安变差,维稳费用增加,最终矛盾激化到不可收拾,全国性的农民起义爆发,人口在大规模的战乱中迅速减少,直到大部分土地空出来,新的循环再次开启:恭喜你,发现了古代史的中国模式:周期性的王朝兴衰。

我们还可以设想另一种场景:如果这个桃园足够大,并且被江河山川分割成许多小的区域,无法形成大一统。这种环境下,某个区域的人口突破极限,无地可种的农民就会去邻近的区域抢夺土地,邻近的区域也采取类似的策略,向更远的地方抢夺,于是桃园内战争不断,区域间相互征伐,人口则在战争中消耗到土地能够维持的规模:恭喜你,发现了古代史的西亚模式:永无止境的民族冲突和宗教战争。


我们还可以设想第三种场景:如果这个桃园土地贫瘠,而且传染病不断,医疗技术极低,婴儿死亡率极高。在这种环境下,人口增长速度缓慢,东亚30年完成的人口增长他们却需要300年:恭喜你,发现了古代史的欧洲模式:中世纪初的两千万人口,在缺医少药,疾病横行的恶劣环境下,用了1000年才增长到中世纪末的1.5亿。


细说周期律之一:从治世到盛世

治世的到来:大一统王朝初期,刚刚结束了席卷中原的动荡,旧时代的大部分人口已在残酷的饥饿、战争和屠杀中丧生。据统计,汉末的人口下降比例高达惊人的90%,从桓灵时的五千万急剧减少到三国时期的五百万。稍好一些的动荡,如两汉之交、隋末和唐末,人口减少也高达70%左右。尽管户籍统计缺失是一个因素,但这个数字中也蕴含着实实在在的非正常死亡。随着新的大一统王朝的建立,百姓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,社会秩序得以重建。那些幸存下来的人民可以谓是幸运之辈。这是一个人少地多,社会还没有内卷的时代。以古代中国的GDP结构来看,帝国中95%的人口是农民,而在王朝早期,自耕农则占绝大多数。王朝初期,只要不碰到类似于隋炀帝那种极度暴虐且好大喜功的君主,百姓就能过上难得的幸福安康的小日子。


古代中国的人口出生率:传闻中国古代宫廷中,妃子每次被皇上宠幸之后,如果皇上不想怀上龙嗣,就会命令太监按摩妃子的耻骨部位排出精液。整体上来讲,古代的百姓是没有系统的避孕方法的。女性婚配以后,就产生了大约3年一次的自然受孕。一个健康的女性,一生受孕8-9次是正常的。古代的新生儿存活率非常低,没有疫苗和抗生素的条件下,只有约一半儿的子女能够活到成年。假设一对夫妻哺育二儿二女。儿女成年后女性出嫁,男性娶妻,每个男性再平均有四个子女,这样,第一代六个人,第二代就是12个人,之后每代人口都会翻一倍。


自耕农:王朝初期,尚有大量的荒地没有开垦。新出生的人口可以开垦荒地。此时的社会矛盾不深,贫富差距也不大。只要有足够的土地种,大多数百姓都能做到安居乐业,而中华儿女最不缺的就是勤劳。中文里幸福的福字,左边是示补旁,右边则是‘一口田’,有属于自己的一口田,就是古代农民能够想到的最幸福的事情。 这种幸福从治世延续到盛世初期,随着人口的不断增长,直到有一天,人们发现周围的土地已经全都有了主人,再没有新的荒地可以开垦,老生常谈的土地兼并也就开始了。


治世的人才:这时人口相对较少,人才相对稀缺,行业内部还没有内卷,人才也比较容易出头。随着人口增长带来税收的稳定增加,物质生活的逐渐繁荣,社会有大量的新兴机会等待挖掘。当然,政府官员和其家属垄断往往能够以来资源获得先机,但是平民也不是没有机会。比如一些技术性的工作需要天赋和长期付出。从治世到盛世,恰恰重合于一个人从青少年到久负盛名的职业生涯,这时候是最容易创造财富神话的。

治世的政治:这时的政治一般比较清廉,倒不是因为这时官员的人品优秀,而是这时内卷还没有开始,贫富差距小,对物质的追求也就相对较低。品质优秀的人更容易洁身自好,而不必处心积虑的追求名利。

盛世的到来:盛世与治世不同。盛世不是百姓的盛世,而是国家的盛世,这个时候往往经济繁荣,文化昌盛,对外关系和谐。这时的人口已经接近饱和,税收稳定,

庞大的官僚阶层保证了足够的消费力。行业分工变得细化,各行各业都人才辈出,文化昌盛。

佃农:当人口接近饱和,家族中新增加的成年人口无法获得新的耕种土地,不得不在家庭内部争夺有限的土地资源。渐渐的,家族中相对弱势的群体,往往是血缘关系较远的人,或者庶出的人,会被从家族的土地上驱逐出去。这些失去了土地的劳动力为了生存,不得不去地主家,通过劳动换取食物,这样,自由民沦落为佃农,土地兼并开始了。这时的地主,往往是官员和乡绅家族。佃农在地主的土地上耕种,只能换取温饱,而多余的粮食则成为地主的财富。中国两千年的帝国史,基本是就是官僚阶层依靠土地剥削下层民众的历史。王朝初期的农民多为自耕农,到了后期则是佃农占主体。

流民:更糟糕的是,这时人口依然在增加,佃农的工作机会也越来越内卷。地主家再无多余土地可供开垦,这导致了一种更为严峻的局面——流民的出现。流民无固定土地,四处流离失所,成为一类无业人员。一些人能够在流动中生存艰难,成为民间艺人,从事唱戏、说书、卖艺等职业。这些人依附于达官显贵,推动盛世文化的繁荣。然而,更多的流民生活困苦,不得不乞讨为生。底层妇女常被迫沦为风尘女子,男性则成为土匪强盗。这种男盗女娼现象导致治安恶化,统治成本增加。

盛世的政治:从盛世开始,官员的腐败逐渐显现。内卷是腐败加剧的主要原因。贫富差距扩大,人才竞争愈演愈烈,大家都不得不为了生存不择手段。人们开始竞相牺牲道德,互相攻击,党同伐异,尔虞我诈成为常态。初期廉洁奉公的官员渐被新一代贪污官员所取代。整体道德水平的下滑,从底层逐渐蔓延至上层,甚至皇帝身边的大臣也开始腐化。这个过程,在乾隆朝后期的政治中尤其明显。历史上往往把唐朝和清朝的衰落归咎于唐玄宗和清高宗的个人因素,但是如果仔细研究这两段历史,则会发现这种官员的集体沦落,是从下往上逐渐侵蚀的,乾隆朝后期政治的一条主线,就是以和珅为代表的堕落官员和以刘墉,王杰,朱珪为代表的廉洁官二代的博弈。而这时,下层官僚系统已经腐败不堪。

细说周期律之二:宦官,党争和变法


宦官与党争:大一统王朝后期,政治腐败,社会矛盾丛生。皇帝为了掌控信息,不得不发动宦官和党争制约群臣。东汉末年有党锢之祸,唐朝末年有宦官专权和牛李党争,北宋末年有新旧党争,而明朝末年则有东厂,西厂和东林党争。宦官与党争屡禁不止,并非皇帝个人因素,而是时局所迫。

在大一统王朝的后期,政治腐败严重,社会矛盾丛生。皇帝为了掌握信息,不得不借助宦官和党争来制约群臣。东汉末年出现了党锢之祸,唐朝末年则有宦官专权和牛李党争。北宋末年遭遇新旧党争,而明朝则出现了东厂、西厂以及东林党争。观察王朝后期的政治,宦官和党争是两个重要的切入点。

为了更好的理解,让我们设想一个场景:一日清晨,天子端坐殿中,群臣分列左右。曰:“有事宜速奏,无事可退朝。”正值此时,群臣之中,一人出列,进言曰:“臣吏部尚书有事启奏:今朝中官员,多已年迈致仕,令空缺职位不少,当前亟需选拔新官以填其缺“。言罢,递折状一纸,上书数十人名。曰:“此数基层官吏,悉为我等慎重选拔,严密考核,德行才能俱佳。每人宜晋升一级。请陛下圣裁。”

是时,皇帝执持名册,心内私语忧虑:朕纵有决断之权,未免失于信息之资。名册之上,官员众多,有真才实学者,又不乏奸佞小人,有重金行贿者,亦有当朝重臣之亲族,此等种种,何以决之? 帝苦思良久,遂得二法:
其一,于群臣之中,择一人与吏部尚书交情最劣者,呈名册付之,曰:“卿当详阅此名册,孰可任用,孰不可用。毋庸焦急,旬日后当以复朕”。

其二,专设一指挥使司,掌要密之务。其负责者,不与诸臣交游,且对朕存至诚之忠,亦无弄权之忧。担此重任者,近侍太监最宜。

第一种方法频繁使用,就渐渐形成了朋党之争。第二种方法用多了,就导致了宦官专权。中国的一些史书,比如资治通鉴,经常把王朝后期的朝政败坏归因于皇帝宠信宦官。事实却是,恰恰先有了朝政败坏,皇帝才不得不宠信宦官。

有用的变法和无用的变法:

王朝后期,如果遇到一为有气魄的皇帝,加上一个有担当的臣子,上下一心,则可能产生扭转败局的尝试。在中国历史上,这种尝试称为变法。在这里,笔者把变法分成‘无用的变法’和‘有用的变法’两类讨论:

无用的变法:这类变法往往是向着“平均分配土地“这个方向上用力的。皇帝试图没收或赎买地主阶级的土地,再分配给农民。这类变法注定失败:结果是地主和农民都不买账,天怒人怨。中国历史上,最典型的一次这种尝试是王莽的托古改制。北宋王安石的熙宁变法也有类似的倾向。这类变法失败的根本原因,在于并没有增加单位土地面积可容纳人口数量。其实王朝后期社会矛盾的根本原因,土地分配不公只是表象,土地不够种才是实质。不稀缺的资源,比如水,空气,是不会分配不公的。相反,越是稀缺资源,越容易向社会上层集中。一旦土地成为稀缺资源,分配不公就是必然的。

有用的变法:这类变法往往是向着“改变税收方式“上入手。具体的说,就是从收取”人头税“改为收取”土地税“。所谓人头税,是一种个人所得税,按照家庭中成年劳动力的数量收税。而土地税,则是一种财产税,按照家庭所占有的土地面积收税。后一种收税方式,从技术上讲比前一种复杂(以古代的技术水平,最基本的土地丈量就有难度),但是一旦实施成功,则会大大的增加单位面积土地上的可容纳人口,缓解土地压力。这段短暂的社会矛盾缓解时期往往被历史学者冠以”中兴“之名。中国历史上成功的税收方式改革有三次:第一次是唐朝王炎推出的‘两税法’,促成了唐朝后期的元和中兴。第二次是明朝张居正实施的‘一条鞭法’,促成了明朝末年的万历中兴。第三次则是清朝雍正时期的‘摊丁入亩’,这项政策使得康雍乾盛世延续了近50年。前两次税收改革都是部分完成,只在全国的小部分实行,最后一次则是在全国范围你推广开来,大大增加了清朝中期的人口(另一个因素是稍后土豆和白薯的引入,这个话题后面会讲)。当然,这种社会矛盾的缓解只是暂时的,一旦人口继续增长到饱和,朝廷就是真的黔驴技穷了。

细说周期律之三:王朝的终结


民变:大一统王朝的结束,一般来自两个因素:内部的大规模民变,或者北方草原民族的入侵。这篇文章我们主要谈论第一个因素。关于农耕与草原文化的关系,则是另一个广泛且有意义的话题。如果有时间,我会在后面单独开一个专题讲解。这里我们只从大一统王朝的内部讲,诱发民变的因素很多,

包括:
1.    小冰川期的到来:温度下降导致粮食减产,饥民增加:唐朝末期的民变主要是这个原因,明朝也有这个因素。
2.    北方游牧民族的军事压力,导致王朝内部的财政危机。明朝灭亡的原因之一。
3.    大量白银外流(欧洲三十年战争造成的白银外流也是明末民变的原因之一)。
4.    内部改革失败(比如王莽的托古改制)。
5.    新皇登基,大赦天下。(这不是开玩笑,很多农民起义,比如黄巢,李自成,太平天国等,都开始于新皇登基的第一年,服刑人员出狱后没有土地,没有工作,不参加革命还能做什么?)。


如果这些因素发生在王朝初期,自然可以轻松化解。可是到了王朝末期,社会矛盾已经异常尖锐,偶然因素的叠加导致形式不可逆转。

一旦全国性的民变发生,王朝也就到了生命周期的最后一刻。为什么王朝的军队打不过农民起义军能?这里的原因不是军队的战斗力,而是财政。大一统王朝的官僚系统依赖于稳定的税收。一旦全国性的民变发生,地方的税收将无法运送到中央,很快朝廷就会陷入财政危机,再也无法支撑起庞大的军队,也就难以逃脱解体的命运。当然,清朝可以看作一个例外,因为清末已经到了近代,海关关税在清末已经超过了土地税,成为中央财政的主要收入。这使得清朝能够在太平天国后延续50年。晚清政治是另一个有趣的话题,这里不展开。

笔者依据大一统王朝应对民变的方式分成两种类型讨论:

第一,东汉模式:在这种模式下,朝廷依靠权力下放应对民变。所谓权力下放,是朝廷允许各地的州牧,藩镇,巡抚组建军队,镇压当地的农民起义军。汉末,唐末和清末采取的就是这种方式。东汉模式的好处,就是旧王朝可以相对体面的退出历史舞台。农民起义军往往会被当地的军阀镇压,之后各路军阀拥兵自重,开始互相征伐,而旧王朝的皇帝则被当作傀儡加以利用,最终,旧王朝在禅让的闹剧中终结,新的王朝从混乱的秩序中诞生,开始一轮新的周期。

第二,新朝模式:这里的新朝指的是王莽建立的新朝,由于主要的社会矛盾是在西汉时期积累的,所以叫做西汉模式也可以。在这种模式下,皇帝打死也不权力下放,于是,地方无法镇压当地的起义军,最终旧王朝以都城被攻陷作为结束。旧王朝在残酷的屠杀中覆灭,接踵而来的是各地农民起义军相互攻伐,相互吞并,直到诞生出一个新的大一统王朝。新朝,隋朝,元朝和明朝的覆灭就遵循这种模式。

其实还有第三种模式:第三方势力介入。不过南北关系是另一个话题,这里就不展开了。

终于大致讲完了一个周期。下面补充两点:

人口的两次飞越:中国古代,耕地可容纳的人口上限是一直变化的,同时耕地面积也随着生产技术的提高而增加。两广地区,云南贵州等山区逐步得到开发。新的生产工具如水车,铁犁,梯田等发明也增加了土地的亩产量。中国历史上比较重要的两次人口飞越都是来自新型农作物的引入。第一次发生在唐末,占城稻的引入。占城稻是一种早熟水稻,一年可以种两季,而唐朝之前的水稻都是一年一季的。双季稻的引入使得中原地区的粮食产量增加了接近一倍,土地所承载的人口也从数千万增加到了一亿多。第二次飞越则是清朝中叶美洲作物红薯,土豆的引入,新的农作物使中国土地的承载人口上限再翻一倍,达到了空前规模的四亿。摊丁入亩和红薯土豆是清朝中期人口暴涨的两个主要原因。

周期律的终结:中国古代王朝有难以克服的兴衰周期,是和中国封闭的地理条件,以及农耕为主体的社会结构密不可分的。农业是一种零和博弈的产业。单位土地上的粮食产量是有限的,一部分人占有更多的生产资源,必然是以剥削另一部分人为代价。而工业,服务业则是非零和的,是可以双赢的。中国古代90%以上的GPD来自农业,所以才有了周期律。而一个现代化国家,GDP的来源只有10%是农业,剩下的30%来自工业,60%来自服务业。自然,古代社会遵循的周期律在工业化以后也就不复存在了。

最后,笔者要说,周期律是观察中国古代历史的重要角度,但不是唯一的角度,也不能说完全适用于所有的中国历史朝代。有些学者从气候角度观察历史,也有学者从中原民族与北方游牧民族互动入手,同样可以得到自圆其说的解释。研究历史就是仁者见仁,各成一家,没必要统一思想。

我在这里举一个有趣的例子:宋朝。宋朝始终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农民起义,而小规模的农民起义却从未间断,两宋三百余年间,有记载的农民起义就多达四百余次,每次农民起义不但规模小,而且持续时间也很短。最大的一次方腊起义延续还不到一年。而两宋最终都是灭亡于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,而非内部矛盾的爆发。可见,人口增长带来的阶级矛盾是真实存在的,然而,这个矛盾,是不是一定需要一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才能解决?可不可以通过许多小型的,地方性的农民起义逐渐释放,这也是个很有意思的研究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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